体重秤不在我的房间里。偶然想到这个问题,就上去站了站,一点变化都没有。
西芹汁,适应了三四次以后,好喝的,想喝的时候就榨一杯。把粗壮的西芹茎洗干净,切成小块,一次用四五根。在榨汁机里是带碎粒的牛油果色蓉浆,过滤出来变成碧绿。想起有次和郭依琳做早餐,煮了一锅胡萝卜和紫薯,橙红和深紫的色素在锅底形成了一汪比风油精还浓还清亮的魔绿色。我大笑。
西芹汁的味道浮动很大,里面有大量的矿物盐,以咸味为主。但有时候发甜,有时候发苦,带一点酸,甚至也有辣气。喝习惯了以后,平时很少上火。每次榨汁都是清理的好机会,跟着《零极限》开始默念。
我现在只了解了一点点。觉得修·蓝博士的夏威夷魔法像佛教和基督教的终极Remix,空无、神性、不执是释家,“百分百负起责任”、祈求宽恕和主动宽恕,显然能在《圣经》里找到呼应。甚至还让我想起,在遥远的少年时代读到《苏菲的世界》里介绍的希腊先哲恩培窦:“我们眼中的土看到了四周的土,我们眼中的气看到了四周的气,我们眼中的火看到了四周的火……”
我赞同「记忆使我面目全非」。但还是有迟疑,想到那些“被侮辱的和被损害的”……最大的人道主义,看上去有一种特别蛮横的非人道的感觉。因为「限度」已经被取缔了。
此刻骑在门槛上:对那些分别与判断,实在是腻歪了,被告知前面有信任生命流淌的纯粹,何时能纵身一跃?惰性气体上浮,我在芹菜地里慢慢地打着转。高中时我就在校图书馆翻到过《秘密》这本书,但第一反应是去豆瓣找评价,于是错失机缘。如今我对鸡汤文学怀着莫大的敬意,“人生如戏,别太当真”,“你若盛开,清风自来”,一点错都没有。
开办《晚风说》的Jade已经去大理Yachak的道场了。她此前求证了一百零八场,那些对话非常美妙,我从几年前就听着她的播客跑步。我在群里有点担心地问候她;记得她有个很小的女儿。她说请不用担心,没钱了她会和大家说。也许就像她说的:
「除了这条路,人生其实是无路可走的。我花了二十多年明了这件事,又花了几年逃避这件事。然而终究,所有无意义的造作和挣扎,连同软弱和留恋,自欺和无明,必将层层剥落,清晰无余的便是追寻终极真理的渴望。
在证悟之人身上,我瞥见了一种超越语言和头脑的光明圆满。正是这光明散发出的恬淡和慈悲,让我坚定了“真相就在那里”的信心。余下的,只剩用有限的生命去亲证自见。」
睡不着会听克里希那穆提的有声书。昨晚这个念头变得清晰:今年要在全中国好好玩一圈。第一站就去青城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