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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黑龙江

作者：来源：热度：102564 时间：2021-12-02 06:11:24

要为真理而斗争，欢迎回到2049。
本打算结束城市系列，但还有很多老板表示，希望可以讲一讲北方地区，听一听城市问题专家的高见。这就是要把我推向风口浪尖了，好在本节目始终秉承

要为真理而斗争，欢迎回到2049。
本打算结束城市系列，但还有很多老板表示，希望可以讲一讲北方地区，听一听城市问题专家的高见。这就是要把我推向风口浪尖了，好在本节目始终秉承一不怕骂、二不怕死的不要脸精神，反正也没有几个人看，再加上前几天思考盒子讲到了黑龙江的凤凰山UFO事件，也让我有所思考，所以我们今天就斗胆聊一下黑龙江。事先声明，肯定十分粗浅，只能算是一个大概，既不能深入到问题的本质，也无法提出切实可行的有效的解决方案，所以你也别当真，毕竟东北的经济发展问题十分复杂，因果关系彼此交织重叠，谁也无法对东北的现状，给出一个完美合理的解释，即便是我这个享誉海内外的国际政治问题专家和城市问题专家也是如此，希望你可以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近十几年来，东北三省成为了人们眼中的失落地区，这并不是假象，而是有着现实依据，就比如说在北方那期节目我曾经讲到，说东北经济的龙头城市大连，两条地铁线的枢纽站——西安路站，站内的广告牌竟然是一片空白，经济的萎靡，至少是民营经济的颓废，可见一斑。这是咱们老百姓的直观感受，而在官方的话语体系中，东北的衰落也是十分明显的。我国社科院每年都会发布一份报告，名为《中国省域经济竞争力发展报告》，这个报告会对31个省市自治区的竞争力做一个排名，基本上前五名就没有变过，只是位次彼此交替，分别是：京沪粤苏浙。现在可以查到的最早一份报告，发布于2008年，当时辽宁排在第8位，黑龙江排第13位，吉林排在第15位，全都是中上游水平。
但是十年过后，到2017年，辽宁滑到了第16名，吉林滑到了第22名，黑龙江干到了第25名，而在2016年和2015年，黑龙江甚至一度滑落到26名，名副其实的全国倒数。由此可见，在东北衰落的大背景之下，黑龙江的衰落尤其明显，这一点也体现在鹤岗等黑龙江城市的房价上。如果我们再看另一项指标，黑龙江的衰落就更是显而易见了，这就是人均GDP，2005年，黑龙江人均GDP为14436元，位列全国第12名，超过了全国平均水平。而在去年，黑龙江的人均GDP为36518元，还不到全国平均水平的60%，位列全国第30名，力压甘肃拿下了全国倒数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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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这种巨大落差一同到来的，便是黑龙江人口的不断减少。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的数据显示，当时黑龙江全省人口为3831万，而在去年的第七次人口普查中，黑龙江的人口只有3185万，短短十年间，黑龙江人口便流失了646万，硬是减少了一个大连，人口下降了将近17%。放眼全国，也只有六个省市，在这十年间出现了人口的负增长，除了黑龙江之外，还有吉林、辽宁、山西、内蒙古和甘肃。问题是，辽宁、山西、内蒙和甘肃，虽然是负增长，但其实下滑幅度都没有超过3%，只有吉林和黑龙江干过了10%。不仅如此，黑龙江还是全国唯一一个所有的地级市或是自治州，全都出现负增长的省份，就连省会哈尔滨也未能幸免，而哈尔滨也是这十年间，唯一一个人口出现负增长的省会城市，从1063万下降到1001万。
现在我们很难说，到底是人口的减少，导致了黑龙江经济的下滑，还是经济的下滑，促使黑龙江人民用脚投票远走他乡。但毋庸置疑的是，在历史上，黑龙江的兴盛与衰落，总是伴随着人口的消长，二者彼此之间构成了一个正反馈的循环。我一直都感觉，不论是国家还是地区，它们都存在着某种说不清的气数，在这种气数的支配下，经济与人口往往会步调一致地出现变化。
现在我们都知道，黑龙江土地辽阔，而且黑土地十分肥沃，但由于地处严寒地带，早年间的黑龙江一直十分荒凉。在1887年，黑龙江47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只生活了30万人口。但是到1903年，情况陡然发生了变化，在那一年，中东铁路与哈大铁路同时贯通，并交汇于松花江畔一个人口只有3万的小村庄，这就是哈尔滨。从此，黑龙江开始爆发式的发展，特别是哈尔滨，一夜之间崛起为国际商埠。1917年，俄国爆发了十月革命，200多万对布尔什维克政府持反对态度的白俄人士，远走高飞流落他乡，而他们最主要的一个目的地就是哈尔滨。民国初年，哈尔滨一共聚集了来自33个国家的16万侨民，再加上便利的交通和充足的工作机会，大批内地移民也纷纷前往哈尔滨，黑龙江与哈尔滨从此脱胎换骨。到1945年，全省人口已经暴增至800万，1949年达到了1014万，妥妥的远东前几大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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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3年的哈尔滨火车站
不过对于黑龙江来说，这还只是一个开始。新中国成立之后，鉴于黑龙江的资源极其丰富，而且工业基础良好，特别是还靠近苏联，所以在最初几个五年计划中，黑龙江都是一马当先，那确实是亲儿子。1959年，大庆油田的发现，更是促使黑龙江成为了全国最重要的重工业基地之一。到1983年，黑龙江铁路运营里程达到了4816公里，位居全国首位。同一年，哈尔滨站年旅客流量位居全国第三，仅次于上海和北京。总之所有这一切都表明，至少到80年代初期，哈尔滨不论是城市人口还是经济总量，都是当之无愧的全国前十大城市之一。现在看一些老照片我们也有感受，当时的哈尔滨，绝对不亚于北京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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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庆油田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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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年代的哈尔滨
可以说，那时也正是黑龙江的辉煌岁月，经济欣欣向荣，人力资源十分短缺，全国各地的大姑娘小伙子，就像今天奔赴珠三角、长三角一样，去到黑龙江实现自己的中国梦。所以曾经的黑龙江，也是全国人口增长最快的省份，从1949年到1985年，全省人口增长了231%。但是人世间盛极而衰的铁律，在黑龙江这里离也没有被颠覆，从1985年之后，黑龙江就开始了缓慢的失血过程。1985年到1990年的五年间，黑龙江人口净迁出26万，这时候至少在表面上，我们还看不出来什么黑龙江的衰落，但也正是这最初的涓涓细流，到今天还是发展为一股洪流，而且势不可挡。所以黑龙江的由盛转衰，并不是开始于最近十几年，而是在遥远的1985年，以1985年为分水岭，新中国之后的72年历史，黑龙江正好被划分为前后两段36年，前36年，蒸蒸日上、一骑绝尘，后36年，每况愈下、垂死挣扎。
有时候，一直落后并不可怕，反正人们也都习惯了，而且底子薄，发展空间很大，大家伙还挺乐观，比如说贵州。可怕的正是这种冰火两重天的巨大落差感，所以很多东北人，根本无法接受今天的现实，于是我们开始寻找原因。有人把矛头对准了国家，说国家在经济层面只重视商业，特别是新兴产业，今天互联网，明天移动支付，后天人工智能，而我们东北，曾经为国家付出了那么多，那真是几代人的青春与血汗，但在今天，老工业、重工业基地，却被庙堂遗忘了。还有人把批判的焦点，集中在东北体制的僵化，行政效率低下，没能搞活市场经济。也有人把东北的衰落，归咎于计划经济根深蒂固，国有经济势力太大，难以适应市场化转型。当然更有一种极端的观点，把一切责任强加在东北人身上，认为东北人好吃懒做，大钱赚不来，小钱不惜地赚，而且东北人比较实诚，没有南方人狡诈，做生意不是对手，东北文化本身就有问题。
以上这些观点，乍一看似乎都很有道理，但我得告诉你，全是扯淡。首先东北人和东北文化这一点，我也不想反驳，你爱咋咋地，反正我身边的东北人，个个都是勤劳肯干，每天都在撅腚干活。当然懒的东北也有，这东西就是个正态分布，其他地区也一样。说东北人实诚，这倒是好话，但我在南方生活这么多年，也没觉得南方人就怎么奸诈，普通老百姓做点小生意，其实都很讲究，楼下卖烟和饮料的大妈，正宗的潮汕人，经常给我便宜个一块两块，我倒是觉得在东北，一些小生意人愿意贪图一些小便宜。
至于体制问题，倒不能说是毫无道理，但僵化也不是东北独有，很多经济发展很好的地方，那僵化程度，相较于东北有过之无不及。比如说某市，前几年我去的时候，机场大巴只收现金，没办法我只能去坐地铁，结果进了站一看，还得下载一个大都会APP，问题是你得绑银行卡，这年头谁能记住自己卡号？可能大都会都得这么干，最后还是一个漂亮小妹妹借了我几块钱，我一问，她也是东北人，东北人都是活雷锋啊！
再看计划经济和国有经济这一点，请问在改革开放之前，哪里不是计划经济，哪里的计划经济不是根深蒂固？怎么就东北特殊，它独立了么？还有国有经济，我看很多发展势头很好的地区，同样是国有经济占主导，比如说工业重镇——武汉。深圳这个改革开放的窗口，国有经济也很强悍，华润、平安、招商、华侨城、深业、华强、中广核...全都是国家级的金字招牌，所以国有经济，也不是阻碍东北发展的原因。
最后一个观点，说国家遗忘了东北工业基地，这就更是无稽之谈。诚然，新兴产业为国家经济的发展，注入了强劲动力，但国家何曾一天忘记老工业和重工业，因为它们是一国之本，没有东北，何来今天完备的工业体系，我们今天身为一个中国人的底气，又从何而来？其实今天我们看东北的传统工业，发展也是相当不错的，大连造船、鞍山钢铁、沈阳飞机、长春一汽、哈尔滨制药，哪一个不是国家在大力扶持？我看前几天，央视流量密码王冰冰，还跑去大连造船厂，提高了一下知识水平。而且，国家层面也从来没有阻止东北搞新兴产业，就比如说大连，早在三十年前，就率先引入了日本松下、东芝等先进生产线，为什么到今天要么黄了，要么原地踏步，还是纯粹的加工厂。大连软件园曾经也是盛极一时，全国争相学习，转型怎么就一直上不去，搞的还是服务外包那一套？所以这个锅，国家不能背。
谁来背？现在我就给你分析一个。其实仔细想想我们可以发现一个问题，以上这些分析东北衰落的观点，它们都有一个大前提，这就是认为东北之前的辉煌是正常的，而今天的衰落是不正常的，所以我们就要给出合理解释。但其实，这种假设的大前提本身就是错误的。事实上，东北曾经的辉煌，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天然禀赋就如何得好，而是在各种社会、自然、现实和历史条件下，一种特殊的时代产物，这本身就是不可持续的。最明显的一点就是，东北为什么会在建国后被选为工业基地，原因正在于俄日曾经在这里打下的工业基础，在这一前提之下，随着时代的发展，如果其他条件更好的地区工业发展起来，东北衰落这是十分正常的现象。而且当时东北的大发展，立足点是对资源的过度开发，它着眼的根本就不是本地经济的良性发展，而是服务于国家迅速完成工业化的“大局”的需要。
那么既然如此，当大局发生变化时，东北也就难以继续找到自己的位置了。所以现在很多发展很好的地区，也要反思自己的繁荣，究竟是时代一时的产物，是服务于大局的拔苗助长，还是立足本地现实的健康发展。我看前几天有老板说让我聊一聊郑州，我觉得郑州现在虽然发展很好，甚至在中部地区可以叫板武汉，但其实它也面临着和曾经的东北一样的问题，郑州搞去了富士康，算是给经济注入了一针强心剂，但这个富士康你就能保证，它不会有一天突然搬到铁岭？
所以我认为，东北衰落的原因就在于，它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辉煌，是一段时期内各种偶然因素综合的特殊产物，反倒是认为理所应当就是如此，我东北天然的就是佼佼者，是天选之子，完全没看到自己的巨大劣势。于是就导致东北，在政治、经济、社会、文化，乃至人的心理各个层面，都没有做好经济转型的准备。当其他地区在改革开放之后，纷纷搞起了新产业之时，东北就如同温水煮青蛙一样，活在自己的历史与既定模式之中，哪怕经历衰退，也认为是一时波动，没有什么大不了，我们在等待着又一个不可控因素，让自己重新回到中国经济的主赛道，而不是选择主动出击、力挽狂澜。
回到黑龙江，正是如此。黑土地的农林矿产资源，实在是太过丰富，再加上当时相较于全国其他地区明显的工业优势，让黑龙江获得了几十年的迅猛发展。但问题是，这种盛极一时的繁荣，它的基础是一种十分单一的经济结构，尤其依赖初级产品，这是大局所需，却不是黑龙江经济长久发展的应有之意。于是在繁荣的表象之下，黑龙江并没有进一步思考经济转型之路。比如说黑龙江林业资源那么丰富，但它一直停留在最初级的伐木和简单的初加工，却没有发展起来家具产业，至于高端的家具产业，更是没有。
其实有两个地方和黑龙江就很像，一个就是北欧，同样的寒冷，同样的森林密布，北欧一开始干的，也是开山劈岭伐大树，但它们没有安于现状，而是在此基础上发展出了众多产业，比如说芬兰有众多高端的造纸厂，还比如说诺基亚，当年就是一家伐木公司，乐高的创始人，也是一个木匠，当然还有家居巨头宜家。除了北欧之外，阿根廷和黑龙江也很像，主要干的就是农业和矿产，上世纪初的阿根廷，其富裕程度，甚至和美国并驾齐驱。但它也一样，没有意识到这种繁荣的不可持续，而是认为理当如此、永远如此，最终导致阿根廷经济陷入到长久的低迷，作为一个移民国家，很多人也对阿根廷没有了留恋，能走的都走了，最终导致今天的阿根廷，陷入泥潭不可自拔。
很遗憾，今天黑龙江的情况，更接近于阿根廷，而不是北欧。但好在北欧的存在也告诉我们，黑龙江并非没有出路，问题的关键在于，黑龙江要走出自己的历史，摆脱既定模式的束缚，结合自身实际，找到自己的比较优势，然后做出相应的调整与选择。其实回顾今天各省的发展轨迹，我们不难发现，甭管过去如何，现在大家都在回归自己的比较优势。比如说东北，计划经济时代被确定为工业基地，但现在也都在不可避免地，经历着一定程度上的去工业化进程，向着农业省的方向发展，而浙江、广东这种，虽然在计划经济时代被确定为农业省，但现在结合自身的各种禀赋，也在逐渐变成工业大省。那么黑龙江能在自己身上找到怎样的比较优势呢？
我想这第一点毫无疑问就是农业，不过这个农业不是我们传统意义上的农业，你要会包装，玩点高端的。比如说你现在走到全国各地，都会看到丹东九九草莓，号称用牛奶浇水，反正挺贵，像是在深圳，一般在ole这种高端超市才买得到，买的人也很多，先甭管好不好吃，这个品牌战略是十分成功的。还有一个地方和黑龙江很像，这就是日本的北海道，也是东北地区，曾经也是荒无人烟，而且资源丰富，也曾经历过急速发展到盛极而衰。于是北海道就在传统产业之外，一直积极培育自己的比较优势，最终它基于自己优越的自然条件，发展出了生态农业和酿酒业，像是很多水果店卖的高端日本哈密瓜，产地就是北海道，还有日本著名的清酒千岁鹤，也是源自北海道。
客观的说，黑龙江的农业条件，丝毫不亚于北海道，北大荒是全国粮仓，大兴安岭是我国最大的森林宝库。有道是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但黑龙江一直坐在金山上，却没有向市场推出高品质、高附加值的农产品。更让人无法理解的是，作为我国大豆的主产区，黑龙江的大豆却经常卖不掉，而另一方面，我国每年都要从国外进口近亿吨的优质大豆。还有人参，黑龙江是全国率先引种名贵西洋参的地区，但它确实太实诚，不会包装，当时很多药材公司都规定，只收国外进口的西洋参，结果很多外商就跑到黑龙江，低价收购黑龙江的西洋参，然后包装一下，再转手高价卖给国内的药材公司，实在是太过荒诞。所以事实上，黑龙江一直都在贱卖自己的资源，归根结底，还是没有走出历史的思维定式，思路还是过去的粗放型经济，不太把原材料当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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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农业之外，黑龙江还可以学习北海道的一点就是旅游业。我虽然是东北人，但我从来没有去过黑龙江，最北只去过长春，这倒不是因为我不想去，只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其实在我的想象中，我对黑龙江还是很向往的，因为我感觉它一直笼罩着一种后现代的迷幻色彩，最近有一首歌非常火，名叫《漠河舞厅》，很难形容，总之听起来的感觉就是，漠河这个地方真是充满了一种别样风情，让人很想去一探究竟。当然要去漠河，目前还是动力不足，这个动力，我想就要靠黑龙江自己去培养消费者。比如说北海道，靠着电影《情书》和《非诚勿扰》的广泛传播，现在的北海道已经成为了旅游胜地。对此黑龙江也在努力，旅游收入连续攀升，但是包装还是不太到位，而且品质确实有待提升，像是前几年的雪乡和亚布力滑雪场风波，都大大损害了黑龙江在游客心中的形象，这一点必须及时扭转，在打铁还需自身硬的同时，要大力提高宣传力度，让更多人知道黑龙江、了解黑龙江、向往黑龙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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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尔滨冰雪大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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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黑龙江还有一大优势，这就是边境省份，可能很多人注意不到，黑龙江有多达25个开放口岸，与俄罗斯远东地区有着频繁的贸易往来，当然现在受疫情影响，曾经热闹非凡的黑河、绥芬河，都遭到重创，但疫情不会一直持续，至少封锁不可能变成常态。25个开放口岸，一定会迎来往日的生机与繁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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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以上所有这些措施，做起来都不容易，或许也无法迅速扭转黑龙江经济的颓势，更不能阻挡人口的继续外流，但至少可以让这一进程有所放缓，给黑龙江喘息的机会，在此期间要做的，就是进一步挖掘、发挥自己的比较优势，创造出更多新的增长点，让留下来的人享受到更好的生活，让去到的人感受到一个更美好的黑龙江，最终推动黑龙江逐渐恢复生机、重现往日的活力。还是老话，不论一个地区是繁荣还是衰退，这都是人与历史进程共同的结果，曾经的历史进程，推动黑龙江走向了历史的巅峰，在今天我们也相信，黑龙江人民将继续挥洒汗水，在国运蒸蒸日上的时代，完成蜕变，再创辉煌！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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